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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蝶翅

第一百三十六章 刑讯专家

我和野狗躲在这个看上去应该是作为“屠宰场”的用途的草丛里面,我们一动不动,我刚刚吃了两片止痛药,才能不分心趴在这里。虽然我的口鼻都被布条包上了,但是鼻腔里面还是不断地冒进来一股股的臭味。一想到我身边是一个屠宰场,还有各种的“断臂残体”,我就各种恶心,但是胃里又空空的,也不想再因为呕吐而让自己的胸腔遭罪了。

“给。”旁边的野狗递过来一个“东西”,但是我却不想接过去,因为是压缩饼干,看了之会让我更加想吐。

我没有接过来,野狗也没有勉强,就随手丢在了地上,“吃不吃随你,待会没有力气逃跑我可不帮你。”说完野狗就撕开他手上的压缩饼干开始啃着。

我还记得几天之前我是怎样发誓说我再也不要吃这玩意的样子,最后我耐不住肚子的寂寞和我长得害怕再次被抓住的场景,闭着眼捏着手上的压缩饼干也开始啃着了。

我发现一个道理:古人说的话你最好不要去反驳!就比如吃饭不要吧唧嘴这一点,一定是在古人无数次和敌人交锋之中得出的美好结论。至少现在我和野狗两个人默契的啃着压缩饼干这一个场景,果然再配上周围地狱般的尸体残肢,活脱脱就是一幅唯美的油画嘛!

好吧,跑题了,我一边啃着压缩饼干一边无耻的意淫着发明这个习惯的古人一定经常被人追杀,而且说不定还是一个画家。他一定也有躲在茅坑里吃饭的经历,这样既不会把这些肮脏的死人臭气给吃下去,也不会因为吃饭发出声音而让敌人发现。

我就是这样闭着眼睛慢慢体会着我最里面的压缩饼干的味道,其实吃多了也不会太糟糕嘛。我把最后一口啃掉,嚼碎,咽下去,确保我不会因为睁开眼吧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

“我没想到一个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吃东西的女人还会笑,你是第一次吧?”野狗在我睁开眼睛之后一直偏着头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件很奇怪的东西一样,似笑非笑,最后还犯贱的加上了一句反问句。

“野狗,如果你不想再吃晚饭的时候经常要忍受生命的威胁的话,你最好把你的贱嘴给我闭上!”我深吸一口气,在压低声音的情况下盯着野狗说完了这句话。

野狗笑笑没有说话,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觉得现在的我们,你还有多少的想法,想要杀死我们,然后逃离金三角?”

野狗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很想说我一定会这样做的,但是我开不了口,我其实挺喜欢这种和身边的人打打闹闹的感觉,然后一起做事,一起承担后果,有点像我和紫怡还有江火之间放大的友情,其被我的父辈和兄长们称为战友。你无法对和你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开枪。我有点明白了,我沉默着。

“我说过,你是一个天生的军人,你该来地狱的,不然我们会是敌人,我一定会第一个杀死你!”野狗这样说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说话,死一般的寂静,我本该讨厌这种环境的,但是我现在我宁可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着也给了我一个更好的思考时间。

入夜,寨子渐渐陷入了寂静,灯光一点一点变少,慢慢的我和野狗也开始活动因为久久不变姿势导致的肢体僵硬,我们要动手了。这无来由的让我觉得自己鲜血沸腾,我有点兴奋,这个寨子的人明显要多于300,而动手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的解释我听得很多,无非都是人们为了掩盖自己嗜杀的本性而编造出来的解释,我的确开始变得嗜杀,但那只是对敌人,但我其实并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糟糕。

“我觉得你该是一个很好的刑讯专家,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给你几个人来让你试试,你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的兴奋!”野狗拉下脸上的布条,这是为了更好的战斗,等我也扯下了脸上的布条,野狗接着说:“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动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里还真臭啊,我答道:“开始吧。”

我和野狗慢慢从草丛里面爬出来,周围的哨兵刚刚巡逻过去一组,下一组还要再五分钟才来,我们抓紧这五分钟空挡往一个大的吊脚楼而去。现在已经是11点了,按照野狗的说法在这样少电,还要保护蜡烛之类的能源的地方,这个时候该做的事情,能做的事情基本上也都完成了,正好是熟睡的阶段。

野狗从窗口攀进去,我跟在他的身后,我很讶异这样的一个体型的俄罗斯人居然会有这样灵活的动作,最后我得出结论——熟能生巧。这家伙一定是这些事情干多了,看上去那么有经验的样子。

我跟在野狗的身后,也翻身进了里面,我对我的动作还算满意,毕竟我比较轻,而且身材也小。我和野狗没有交谈,各自拔出刀开始负责两边的横躺着的人。现在的天还不算冷,大部分的人脖子都露在外面,也省的我找。我就这样一刀刀扎进喉管旁边一点的地方,这里都是软组织,拔出来比较容易,而且也不会有太大的声响。

无论是侧躺着的还是平躺着的,只要按住了头,不管下面怎么折腾,刀一拔出来,就停止了**,我的下刀的速度也渐渐开始提高,耳边的喷血声也不断响着,听上去有点像是喷泉。我没有回头去看,我知道如果我一回头的话肯定会让我吐,所以我也在这一过程中养成一个确定死亡再找下一个目标的习惯,这是枷锁教我的。

当然中间也有人是醒着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会被野狗先发现,最紧张的一幕就是一个人拿着刀在被窝里面,我还不知道的往他脖子上面下刀,只是最后也被野狗的飞刀给解决了。这一夜,我的耳边始终充斥着血液喷射出来的嘶嘶声,和刀尖划破气管的破空声,有点血腥的艺术感。我也没有觉得犯罪,毕竟看到了白天看见的那些和那只手臂一样的各种“人体”,谁都会觉得现在自己手下的只是畜生。我把我在杨明那里遇见的一些“迫于生计”的士兵暂时抛在脑外。

当我们从这里出去前往下一个房间的时候,野狗对我说了句话:“我挺喜欢你的,你挺冷血的。”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收割人命的残忍,我也觉得我冷血,但是我觉得挺正常的,反正是晚上,我也不认识他们,也不会再回去看他们,要是我一直背负着罪恶感,我会变成神经病的,就像半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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